胡焯的回答: 单色凌:都在想象那么彷徨到底是谁受了伤谁的目光卑微投射在那昏暗的灯光你的脸上和我一样浮现那不安的模样我带着伤,透过窗覆盖在破旧琴弦上单色凌贯诗钦:我已经分不清谁受伤的痕迹决定了怎么样的结局你微笑叹着气笑我太过致命还是未完待续你作出的决定它会让我致命在你转身离去说别离接着默默地挽起和他在一起 七年之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