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需要一些东西维护自己的民族自豪感,他们越绞尽脑汁,越表明自己骨子里的自卑。 而最能体现民族自信力和凝聚力的,莫过于世界大型体育赛事。有人说,世界杯不欠韩国人一个四强,而是欠他们一条金腰带。 一九八六年墨西哥世界杯,韩国与阿根廷分在同一组,下半场许丁茂用右脚踹向马拉多纳的左腿,后者痛苦倒地,比赛暂停。 赛后,马拉多纳说:韩国队踢的不是足球,是跆拳道。当天,韩国有报纸媒体在刊登世界杯新闻时加了说明:马拉多纳装疼,赢得了任意球。 世界杯 如果说赢下意大利还没有暴露出韩国人的野心,精神可嘉可以作为掩饰的托词,那么在肯定他们拼搏的同时,也请肯定他们的寡廉鲜耻。 四分之一决赛的西韩之战,是世界杯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幕,爱吃狗肉的韩国人的表演是空前绝后的,可惜西班牙赛前未打狂犬疫苗。 西班牙的两个进球被活活吹了出来,这是在侮辱全世界球迷的智商。比赛最终被拖到点球大战,此时很多人已经关了电视,走出家门,这比赛太脏了,脏得让人看不下去。 郑梦准在市长选举演讲时,在广场上对着支持者说:我被问到过‘韩国队能在世界杯上进入半决赛,是因为你贿赂了裁判吗’这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如果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呢? 世界杯结束后,韩国国内一片沸腾,认为太极虎的拼搏精神,照耀着大韩民国在前行。不过部分韩国人对于足球的态度也许还算冷静,这让他们在二十年后依然位于亚洲的前列。 李章洙还执教广州恒大时,恒大多次向朴智星发出邀请,但是后者完全拒绝了恒大的邀请。这其中,有一部分缘故来自李章洙。 我表面答应了老板的要求,说会拿下这位球员。但是跟朴智星联络的时候,我告诉他,为了个人前途和韩国足球的形象,要寻找更大的舞台,不要在中超耗费青春。 冬奥会 二零零六年都灵冬奥会女子一千五百米决赛,三名韩国选手不惜冒着阻挡犯规的危险对原本领先的王濛进行干扰,最终王濛遗憾获得第四。 二零零八年,在世界杯短道速滑女子一千五百米决赛中,韩国选手郑恩珠将周洋推出赛道,导致其脑震荡,在郑恩珠被取消资格的同时,保证了其他两名韩国队友分获冠亚军的成绩。 二零零九年的世界杯日本站,依然是韩国选手手推周洋的头盔,导致后者重心不稳摔出赛道,头部撞上护栏直接颈椎错位,受伤退赛。 二零一零年短道速滑世锦赛单项赛女子一千米半决赛,同样是周洋,她在比赛中被韩国选手朴胜义带倒,导致冰刀划伤小腹。 二零一八年韩国平昌冬奥会,中国队被判犯规十余次。在男子短道速滑五千米接力赛的颁奖仪式上,获得铜牌的加拿大队,四名队员非常默契地用手扫了一下领奖台后才上去领奖。 有意思的是,今年的北京冬奥会,在速滑五百米项目上,获得亚军的车旼奎在上台领奖前弯下身用手做出同样的擦拭动作。 而关于北京冬奥会的伙食,韩国人也颇有微词。郑在源说:一点也不好吃,自己当天去食堂吃过一次后再也不想去。北京冬奥会的食物,和平昌相比差很多。 金宝凛则埋怨:所有的菜系都是中国系的,看到这些,我现在只想回家。尹成斌声称:北京的饭菜非常垃圾,搞得中国人不会做饭似的。 在黄大宪夺冠后,韩国总统文在寅则发推特力挺,黄大宪赢了谁都无法夺走的首金,将一千米的冤屈一扫而空。 人们无法理解,所谓的冤屈从何而来,直到人们看见文在寅的态度才突然明白,这种意识和想法更像是一种由内而外、从上到下深入骨子里的恐惧。 文化 二零零一年六月,《直指》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世界最古老的金属活字印刷品,活字印刷发明权被韩国掠取。 二零零五年,韩国江陵端午祭申遗成功,并声称端午节发源于韩国,我国于二零零九年将端午节申遗。 二零零九年初,韩国声称武当山盗用韩国国旗徽章,并要以此起诉武当山。第二年,韩国提议将武当山和太极申遗,并迅速得到民众响应。 此外,韩国还将泡菜申遗,孔子、黄帝、炎帝、屈原、朱元璋等人都曾被韩国。 韩国人对于中国文化的窃夺,夹杂着愤恨,这样的恨里又带着怕。几千年被中国统治的历史,已经把韩国人从基因里打下了畏惧的印记。 为了克服这种恐惧,他们废除了汉字,又拼命去争申遗。他们一方面否认韩国文化脱胎于中国,一方面拼命证明自己民族保留的传统不是舶来品。 多余的例子不必赘述,文化其实是一种很精神层面的东西,我们并不反对融合和交流,但我厌恶有人把它更名改姓,说是谁独有的印记。 人类也许并不应当分出三六九等,但每当体育赛事大热时,关于韩国人的体育精神就被再次重提,那些过往他们引以为傲,即使它们无一不在展示他们的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