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足球,大概是高二。生活在沂蒙山区的小县城,球类运动,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是很少的。篮球是每个学校必备;接着是乒乓球、羽毛球;之后就是排球,大概是因为中国女排的缘故;然后就是手球,很意外吧,这个我至今也搞不清原因,没见老师同学有多少打的,但是有场地也有不少手球器材。 足球,大概是高二时求学归来的师哥带回的运动。一群人追着一个球不知疲倦的奔跑,在长满了荒草的球场上。蹴鞠起源地的孩子们,可能骨子里就带着这个血统。喜欢,但不是最出色那一波;执着,但往往会终结于老师与父母的严防死守下。叛逆,总会将无知无畏搁在前面。上课铃声成了球场的号角,痴迷也不过于此。 转年有了足球教练,有了校队,也有了市长杯。但我还只能是爱好者,达不到校队那个水准。继续着努力备考,偷偷摸摸踢球的高中生活。期待着大学的解放。 大学,果然是不一样的。新生杯,成了最好的宣泄高中三年压力的场地。居然没有足球比赛。遗憾,但只是一瞬。系里居然有许多的老乡,老乡里居然有许多的足球爱好者,甚至专业运动员。开心,是不用描述的。学校也有了校队,对于那个年代的医学院校而言不多见,毕竟像篮球队、排球队这些更大概率的校队都是不存在的。好像,医学生,就应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中;最好的体育运动应该是晨跑和必考项目太极拳。作为旁观者围观了校队选拔;之后,又作为毛遂自荐者成了校队的二门。不是因为自己水平有多高,只是因为应试者太儿戏。篮球都不会打,居然敢来面试;不是被忽悠了就是真不知道他自己为何而来。一番高接抵挡后,我证明了自己,也成功的把我自己的业余足球生涯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